一股电流一般从脚下窜到头皮,头皮发麻,汗毛竖起。
男人的背影已经不在视线,不一会浴室的流水声响起。
江以恩心跳的厉害,随手拾起床边男人的衬衫穿上,
周屹桉此时在淋浴,全身赤裸,听到开门声,微微侧头但是没有完全的转过来。
她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出声道,“周屹桉,你叁年前去过云城古镇是吗。”
那疤,太过于狰狞,太过于骇人。
像是烂肉一样贴在男人的肌肤上。
她看到的时候心间被刺了一下,又说道,“周屹桉,我刚才看到你背上的疤了,那是怎样留下的。”
现实不是电影,她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让她心死的答案。
那个救她的人还活着吗,她想当面感谢他。
她心踹踹的,会有这么巧吗,她希望有这么巧,希望老天不是玩弄她。
周屹桉回头,淋雨的水从头顶漫过身子,他到底还是愣了那么一下,薄唇微微扬起,淡淡笑着。
他随手将浴室花洒的的水关闭,然后就这样走到江以恩跟前,俩人靠的很近。
江以恩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男人直接抱住她。
他说,“去过,你害怕吗。”
他问那道疤她害怕吗。
“不呀,只是有些好奇。”
他始终盯着她的神色,淡淡的扯开唇角,似是不在意般,“救了一个姑娘留下的。”
“叁年前我去云城出差,一处民宿起火了,顶楼还有个人,带她跑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
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周身安静一片。
江以恩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但是她突然笑了,笑着眼下又流了两滴泪,很轻的声音,“好巧啊。”
老天真会捉弄人不是吗。
周屹桉的视线看到那两串珍珠似地泪水砸在了地板上,紧紧的抱着她,“是很巧啊。”
“所以,周屹桉,你对你前段时间对我的态度没有解释吗。”
其实她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半个月的时间光听江屿白分析的都知道个大概了。
不过她更想听他怎么说。
他拿起浴巾,随便擦了擦,然后围在腰间,“你知道我上次出车祸是陈独兰干的吗。”
江以恩靠在男人身上,“你拿她没有办法吗。”
其实身为男人,是非常非常不喜欢在自己喜爱的姑娘面前表示自己对一件事情的无能,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他不想欺骗也不能否认。
他很无奈,“你看到了。”
江以恩脸颊上的眼泪不停的流,“你以为你甩开我,陈独兰就能放过我吗,你觉得就能不牵扯我了吗,不会的周屹桉,就凭你救过我,你现在才想把摘干净不觉得太晚了吗。可能你会说,你的计划里没有周珩死的这一步,可是现在他就是死了。”
因为周珩死了,陈独兰这个人是一个极端的疯子,内心扭曲见不得别人过的好。
周屹桉能从那么大一场火场里救出江以恩,那完全是不要命的节奏,他们早已经是被捆绑在一起的人。
陈独兰陈家长女,人脉权力什么没有,她当然有自己的情报网。
在陈独兰眼里,江以恩就是周屹桉的软肋,从始至终,不管是两年前还是现在。
周屹桉看着她,眼底是无法言说的淡漠,“对不起,对不起以恩。”
江以恩回报着他,“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是从火灾后失忆的吗。”
“不是的,你失忆出车祸是在火灾之前了。”
他看着她继续道,“我会保护好你。”哪怕用他的命。
江以恩突然从他怀里抬起头,“要不我们出国吧,周屹桉我们出国吧。”
周屹桉握着她的手,紧紧盯着她,“不能。”
江以恩重新抱紧他,“好,不能就不能。”
周屹桉细细的亲吻她的发丝,抬手摸索着她的面庞,一张惊艳动人的脸,女孩唇角微微扬起,因她唇部的动作,杏眼弯着,灯光落在她的瞳孔上,看起来很灵动,眸底只倒影着他的面庞,像是裹着满满的爱意,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对着这道目光,周屹桉心跳似是静止了一瞬。
呼吸一沉张口堵住她的唇。
用力的猛猛的揪着她的香舌缠绕吸允,他睁着眼睛看着她明显沉迷的样子。
他一手扶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部让她在自己身上坐稳。
江以恩被吻的下体开始有些粘腻。
她夹紧双腿微微扭动腰部缓解自己下体的瘙痒。
被她这么一层,周屹桉本就硬的性器像是又扩大了一圈。
像是将欲火全部发泄在这个吻上,极其用力的揪着她的小舌舔吻。
“唔……”
江以恩双手抱着男人的肩膀。
周屹桉伸出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衣裙摆里揉捏着她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