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菀棠这句话,再次激起了千层浪。
曹氏脸色铁青:艳茹的婚事先放一放,晚一两年也不打紧。
江菀棠:婶母,这件事你可要慎重,堂妹和陆墨渊共处一室一整晚,这万一有了身子····
江菀棠这句话,让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曹氏急着喊道。
偏偏在一旁跪着的江艳茹,只字不吭,好似默认了一般。
她本就想要嫁给陆墨渊,如果不承认这一点,只怕她娘亲不会同意。
所以即便这脏水是江菀棠泼过来的,她也只能认了。
曹氏见江艳茹默不作声,这让她原本铁青地脸,瞬间变得煞白了。
女子如果没了清白,以后嫁人后,也会遭夫家唾弃。
老夫人阴沉着别过脸,不想再看江艳茹一眼:那就嫁给陆墨渊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新科状元。
曹氏不甘:可是他的出身·····
老夫人瞪着他:那有什么办法,你那不争气的闺女,主动委身了他,你非要等到她肚子大了,再让她嫁过去吗
曹氏双唇颤抖的咬着牙关,她原想着,让她想法拱了江菀棠的婚事,可是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江菀棠看着曹氏的模样,忍不住垂下眸子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计划落空了,曹氏应该会失望透顶吧
呵,更失望的事情还在后面,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江艳茹前世算计走了她的人生,今世更是想直接害她性命。
这些新账旧账加在一起,她自然是要给她们好好算算。
今世她定要把她们母女抽筋剥皮,让她们一世都翻不了身。
最后,老夫人罚了江艳茹去祠堂跪了一夜,又罚她抄写一百遍经书,并让曹氏亲自监督。
第二天,江菀棠便带着人去了她的院子,既然这件事说定了,自然就要把账本都搬走了。
曹氏见那些人动她账本,自然是急得想要阻拦。
江菀棠见状,直接让两个嬷嬷架住了曹氏。
嬷嬷快扶好婶母,可不能让婶母干这种脏话。
曹氏急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账还没交涉,若是乱了账目可怎么好
江菀棠莞尔一笑:账目有什么不对的,直接让嫂嫂们来问就好,这都是小事儿!
曹氏:那也不·····
江菀棠直接拔高声音打断了她:婶母当真是贤德,这些年为国公府尽心尽力,待堂弟大了,定要让爹爹给堂弟谋个好前程。
江菀棠拿她儿子的前程堵她的嘴,又故意给她唱赞歌,如此她想翻脸也翻不了。
说话的空档,账本就搬完了。
江菀棠笑着给曹氏行了礼,然后便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走了。
曹氏看着江菀棠的背影,只觉得这个丫头好似变了。
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犯病的病秧子吗
江母看着这许多的账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菀菀,艳茹那孩子不行,但是你婶母倒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江菀棠蹙眉:娘,你觉得婶母如果心思单纯,能攥住国公府一半中馈
江母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了。
江菀棠:娘,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要知道无利不起早。
江母有些后知后觉道:菀菀说得对,娘以后让你嫂嫂们帮着管账,不让你婶母掺和了。
江菀棠回想自己娘亲,后来早早便病逝了,今生她定要好好孝顺她,弥补前世对她的亏欠。
娘,哪天让爹求个御医来帮你瞧瞧身子。
江母叹了一口气:这都是怀你的时候,落下的病根,也是奇了怪了,本来我身子挺好,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怀上你,这身子就总不舒服,要不然你也不会·····
江母每每说起这些,都会忍不住自责不已。
江菀棠眯着眼睛,总觉得这件事,像是有人动了手脚,只是那个时候太久远,如今也已经无从查起了。
娘,你不必担心我,我福大命大,自然能逢凶化吉。
江母红着眼睛:对对,菀菀是有福气的人。
下午,江菀棠去了一趟裕翔街,这条街人烟稀少,商铺生意也很不好,很多商铺都挂着出售的牌子。
因为生意不好,所以出售的价钱也很便宜。
江菀棠没做他想,便直接大手一挥,买下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