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暗流涌动的较量。他端起茶杯,又轻轻啜了一口,喃喃道:“赵希若,你想动我的根基,那就看看谁笑到最后。”茶水入口微苦,他却毫不在意,只是静静地盯着烛火跳动的影子,陷入沉思。
密室内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李元和张宏低声交谈着具体的细节,桌上密信的字迹在烛光下显得模糊不清。赵德宗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缓慢而规律,显然在脑海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棋。
几天后的朝会上,金銮殿内的气氛依然凝重。皇帝赵恺渚坐在龙椅上,脸色比前几日更加苍白,显然身体状况愈发不佳。礼部尚书再次站了出来,手持一封新送来的书信,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安:“陛下,这是北乌国的回信,请您过目。”吏部尚书的手有点发抖,估计这封信内容有点不太好看。
皇帝接过书信,轻轻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北乌国与弼麟国世代交好,从未有攻击贵国边境之举。贵国所边境冲突,皆为谣传,实属无稽之谈。望贵国明察,勿因小人挑拨,伤了两邦和气。”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傲慢,仿佛完全不把弼麟国放在眼里。
皇帝越看越怒,胸口剧烈起伏。他猛地站起身,将书信狠狠掷于庭下,怒喝道:“你们看看,北乌国竟敢如此嚣张,视我朝如无物!欺我弼麟国无力吗?”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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