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这一切都是一件丢脸的事。
[ 我姑姑说,你撑太久了,再晚一点到医院,事情就不是这样子了! 不要再这样子了,这次太夸张,你干嘛为了一个不构上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威胁的情敌赔上性命? ] 判之琏训斥着好友,他搞不清楚对方脑袋中到底再想什幺
[ 尊好像满喜欢他的尊他没发现吧?我受伤这件事? ] 剎绝漠知道自己昏过去三天整,他不知道现在学院发生什幺事了他不想要让尧亦尊觉得自己故意受伤来祈求他的可怜
[ 放心,你先好好养病,你这大老爷藉口说感冒请两个礼拜,我看人家跟本没有什幺感觉 无动于衷啊你看你们关係怎幺越来越差你太在乎他了! 我觉得你退一点,不然等你们之后结婚面对面怎幺相处下去 ]判之琏摇着头,像着传讯器语重心长的说道,他觉得剎绝漠太容易嫉妒了,这幺霸道对两个人关係是不好的,他看啊尧亦尊好像越来越讨厌漠了。
[ 我知道,我会改的 ] 剎绝漠声音低低的,有些丧气,一个人孤独地躺在锁了两道大铁门的禁闭室内。
现在
[ 漠漠 醒醒 ]有个声音喊道,好像是木延
一睁开眼,就看到木延睁着大眼,一脸担忧地盯着他,剎绝漠一个反应就是坐起身,但腰臀的痠痛让他动作变得十分徐缓,但肌肉不像之前一样绷紧痠痛,至少活动都还自如。
[ 我在哪? ] 剎绝漠的声音因之前的床事喊叫而变得有些沙哑,语气透着紧张。
[ 没事,我们还在战舰上,等他们送我们回去,漠你的alpha说叫你多休息要我陪你。 ] 木延不明白剎绝漠突然来的焦躁,扑上床一起躺着。
看看四周,这应该是舰上的客房,不是尧亦尊的房间,很乾净,只有木延的牛奶味信息素在周围飘荡着。
怎幺忽然梦到之前的事了剎绝漠冷静下来后不由得摸向胸膛上心脏上方一点点的位置,那边有个疤痕,虽然小小的,但当时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命。